文/ 刘泽宇
“…”蝴蝶从她月牙般指间飞起来,燃烧的夕照里,她圆润脸蛋的绯云像晚霞映照的柳絮。
“…”可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辆拉法,或充足闲暇,能有幸目睹每个女孩赴约前的洋溢,或突降的惊恐。
“…”她弹烟灰像赶走无威胁的苍蝇。她顿了顿。钻出窗框的阴影,无温度的阳光是个能说会道的假善人,晚霞在她身上洒开来像烟花。
我从栏杆递给她。昨天,她从电话那头拜托我。现在,她生疏怯懦死气沉沉地擦亮火柴,熊熊火光在深蓝黝黑天幕下密谋纵火又放弃。
“…”,她望着烧尽的铁塔猫曲折的路径在终点回到起点,寒鸦惨叫一声散开。“…”
“…”,坐在副驾驶的她转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