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 胡可欣
先生,被爱要有前提吗?
我不与春光敌对,无数回班荆道故只是想听她讲起你的消息,因为你更爱春天,爱她皎洁,爱她盛大,所以我一次次将心里的枯萎剥落,处心积虑寻求被爱的资格券。
先生,被爱也有方法论吗?
漂亮是一种,琳琅也是,可我只是泛黄戏文里被遗忘的一行,无足轻重地被说书人谈论,周而复始,是不是爱里就没有平凡的修辞。
先生,我一直都明白,那些切切实实只为你的舟车劳顿,不过时逢月色流亡,而我的心事无故躺枪。
先生,我们的独特不该在无休止的迎合里颓尽,被爱啊,本就没有客观的前提,漂亮不是入场券,真诚才是。
先生,你该同我这样讲:
“晚安,亲爱的玛利亚。”